语言穷三代

与屏蔽机制你追我藏/但祝你永远健康

如果徐伯钧穿越到你身边

【昨天的烂活,修修补补改改重发,一个突发奇想小脑洞:假如督军穿越到现代】



你熬了个大夜,随着这座繁华的城市走过夜晚,迎接朝阳。你疲倦地合上了电脑,准备躺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。

你将电脑拿到茶几上,余光一瞥,一个阴灰的影子落在视线内,你下意识抬头瞧去,发现沙发另一侧坐了一个人。

剑眉星目,皓首而势威,军装在身,皮靴锃亮,就踩在你昨晚刚拖好的地板上。

你闭上眼睛,躺了回去。

完了,熬夜熬出幻觉了。



“你是何人?这是何处?”

你闻声睁眼,上下打量他一番,再次合上双眼。

完了,幻觉怎么长得跟徐伯钧一样,还会说话的。

昨晚就该好好工作,不该一边放着剧当背景音,一边赶工。

摸鱼摸坑里去了,今天得赶紧去医院看看,出幻觉可不得了。



这不是幻觉,这是真人,剧里那个倒霉催的督军不知道为什么打通了次元壁,坐在了你的面前。

你看着他,想了半天,正色道:“北洋亡了。”

徐伯钧:“……”



你的室友是个互联网大厂社畜,刚结束加班。

她看了看你,又看了看他。

她看了看身着戎装的他,又看了看穿着睡衣的你。

她看了看一脸疲惫的你,又看了看威如雷霆的他。

室友想问的是:“是爹,还是糖爹?”

她实际问的是:“啊,这位是……来试镜的?”



你解释不了,只能原地摆烂:“啊对对对对,来试镜的。”

“噢呵呵呵呵好好好。”

室友躲回自己的房间,然后给你发消息:【宝,这人安全吗?绿码吗?隔离了吗?疫苗三针打了吗?我的宝,你不是说疫情期间全部线上试镜吗?这人怎么追家里来了?他精神没问题吗?要报警吗?!】



你没报警,而是亲自把人送到了警局。

“同志,”你背着徐伯钧对警官小声说道,“我路上捡个老头。”

警官绕过你,走向他,扫了一眼他的打扮,想了半天,正色道:“北洋亡了。”

徐伯钧:“……”



你觉得不能把人就这么撂下不管了,便对警官说道:“麻烦各位了,帮他找找老家,落个户籍,还能办个低保。”

你指了指正在研究自热火锅,结果被烫成流泪猫猫头的徐伯钧,道:“老人家怪可怜的,谁知道从哪偷的一身戏服,唉——”

警官觉得不对劲,看那身军装,制式标准,剪裁合身,用料讲究。

现在没有剧组会在戏服上这么下功夫了。



警官问你: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
“选角导演。”

“哟,娱乐圈的啊。”

“哪里哪里,混口饭吃。”你怕被他钓鱼问出真话来,找了个借口转身就要溜。

徐伯钧的声音幽幽飘来,明明声音轻缓,你却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压当头盖下:“这位小姐,跟我做个交易吧,我徐伯钧不会亏待人的”

他慢慢踱步而来,把警官挤到一旁,在你面前站住,眼尾的笑纹铺开,恨不得把万千姑娘的桃心都勾出来。

“我徐伯钧统管五省,流落此地暂无栖身之处,小姐能伸出援手,自当感激不尽,待我勘破其中奥妙,愿回报小姐闽省五年税收,如何?”

警官探出头,把人从休息区带到了审讯室。



一个更加老资格的警官听说这里出现了“我,秦始皇,打钱,事成之后封你当中车府令”的骗子之后,闻讯而至。

老警官捧着保温杯,一来就乐了:“见过精美精日的,还有精北洋的呢?”

老警官坐在主审的位置上,接着说道:“北洋……”

徐伯钧拽了拽军大衣,接茬:“北洋亡了。”



你看见老警官走出来,面色沉重道:“这不是老年痴呆的范畴了,这是严重的妄想症,还是送宛平南路吧。”



你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,工作群和私聊冒出了50+的小红点,你还没来得及点开看,同事的语音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
工作群消息核心:导演刑满……隔离期满释放,今天下午线下开会。

私聊消息核心:男三他爹的演员翻脸毁约,速找人救场补拍。

同事电话核心:明天金主妈咪来探班,男三他爹就交给你了!



你是选角导演,正在一个小破剧组打工。

本来就穷,疫情期间,上哪抓人去?

徐伯钧披着大衣,龙骧虎步地从你身边走过,好一个bking。

焯,就他了!



局面翻转,现在是你要用人,但警察不放人。

“小同志,他脑袋不正常,很危险的。”

“不,”你一正言辞道,“我刚跟家里人联系过了,这是我素未谋面的大伯,是我误会了,都是自家人,就不给几位同志添麻烦了,我这就送他去医院查查大脑。”

老警官的表情一言难尽:“小姑娘,我说话直别介意,你要不也去查查……”

他指指自己的脑袋,继续道:“这个可能有隐性遗传的,我看你现在就有点……”



一众同事对徐伯钧的外表非常满意,表示明天就可以开工。

你把他带回家临时安顿,于是现在有个问题,他睡哪?



A:你睡客厅,他睡卧室;

B:你睡卧室,他睡客厅;

C:阳台系根绳,让他吊在外面自挂东南枝;

D:钝角。


……要不还是送回警局吧,不仅有地方住,他余生还能吃上公家饭呢。



最后,出于为室友的身心健康考虑,你留在了客厅,把他放在了卧室。

万一她半夜回来,看见客厅里躺了个陌生男人,会应激。到时候是用厨房的菜刀还是屋里的哑铃来招待徐伯钧,那就说不准了。

但这件事,最后还是走向了不幸。



不幸就不幸在,室友凌晨四点才拖着残躯拎着早点回来。

她看见了一反常态,在客厅化妆的你;

然后透过你卧室门的缝隙,不小心看到了正在换衬衫上衣,露出精壮腰身的他。



室友默默低下了头。

“去片场开工啊?”

“嗯,我给你热了牛奶。”

她目送你俩出门搬砖,叹了口气。

唉,娱乐圈,真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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